刑警宋任和郭峰目不轉睛地盯著中山街上過往的行人。有線報說,盜車集團首腦陳飛今天會出現在這里。
郭峰等得有些心焦,便點了根煙。這時,有個妙齡女郎湊過來:“帥哥,借個火。”女郎一身紅裙,蜂腰肥臀,舉手投足間有說不出的風情。
女郎借完火走后,郭峰半開玩笑地說道:“宋隊,我想請個假,去要個微信。”宋任笑道:“你小子省省吧,小心紅顏禍水。”
等了一天,陳飛卻并未出現,兩人就把這事給忘了。沒想到沒過幾天,城郊河邊的荒灘上發現了一具女尸,兩人趕過去一看,只見女尸一襲紅裙十分惹眼,翻過正臉一看,竟是那天借火的女郎!
法醫很快也到了,經過檢驗,初步判斷死者是砷化物中毒而死,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砒霜,死亡時間預估是昨晚點至午夜點之間。
宋任環顧了一下現場,這荒灘平時人跡罕至,恐怕不是第一案發現場。運尸需要交通工具,而尸體有些蜷縮,死后應該被放進了狹小的空間,恐怕正是私家車的后備廂。
此地離城里大概有
于是,宋任向郭峰吩咐道:“聯系交通組,調取昨晚到今天早晨各個路口的監控,看看有沒有可疑車輛。另外,去周邊轉轉,看看有沒有目擊證人。”
郭峰很快便查出來了,死者叫林秋,是個三線平面模特,今年年初嫁了人。
她的丈夫叫孫建軍,在市中心醫院當主
宋任問孫建軍,他們夫妻關系如何。孫建軍說:“宋警官,你覺得我倆不般配是吧?但事實上,我們夫妻倆關系很好。”
宋任問道:“那你妻子深夜未歸,一晚上沒回家你就不擔心?”
孫建軍苦笑著解釋道:“她年輕嘛,比較愛玩,經常跟朋友去泡吧,我也見怪不怪了。”
宋任還想再問,郭峰闖進來了:“宋隊,找到目擊者了。”
棄尸的荒灘前面
老頭回憶說,那夜他正在值班,時間快到凌晨點,正困得慌,這時有個男人來問去桐城怎么走。別墅前面有個路口,男人不知選哪條,他就給指了條路。
荒灘處正是本城到桐城的必經之路。宋任暗忖道,從城里到荒灘大概是兩個小時的路程,從凌晨點回推兩個小時,正符合死亡時間是晚上點到點的判斷。
這時,郭峰又問道:“那問路人長什么模樣?”
老頭子這下犯難了:“你還真把我問住了,那家伙戴著棒球帽,圍著一個口罩,看不清長相。”
宋任心想,敢運尸必定是經過偽裝的。但好在老頭回憶起來,那男人差不多有
宋任繼續追問道:“除了身高,他還有什么特征沒有?”
老頭想了想說,他腿腳好像不太靈便,但又不是腿上有傷那種不靈便,而好像是穿錯了鞋一般,走得步履蹣跚的。
宋任思考了半天,也不明就里,只好又問對方開什么車。
老頭這一點還是記住了,回憶說,對方開的是一輛白色奧迪。
回警局之后,郭峰立刻找交通部門調取了那天凌晨點左右別墅周圍的視頻監控,果然發現了一輛白色奧迪。經過技術處理,他們清晰地看到了車牌。
郭峰查證車牌后,卻對著宋任連連搖頭:“查過了,是贓車,一個月前就報失了。原車主與死者也沒有交集。”
宋任堅決地說:“即便是贓車,也要把它給挖出來。”
另一方面,經過調查,林秋夫婦的關系并不像孫建軍說得那么好,林秋和一個開影樓的叫王翔的人似乎關系曖昧,更重要的是,他身高剛好
宋任和郭峰來到影樓,找到王翔,說了林秋被殺的事。王翔大方地承認了他和林秋是情人關系,但他說自己和林秋的死絕對沒關系。
宋任問他案發那夜,晚上點到凌晨點去哪兒了。
王翔回憶半天,說道:“晚上點的事,我還真記不起來了,不過凌晨點我就跟朋友去泡吧了,一直到凌晨點才出來。”
宋任有些悻悻,看來那口罩男不是他了。
郭峰又問:“林秋身邊還有沒有身高
這時,王翔卻有些淫邪地一笑:“這個問題我可答不上來,不過,我知道他可不止我一個男朋友。”
兩人問了一陣,宋任就放王翔走了,郭峰有些失望:“就這么放走他?”宋任看著王翔的背影,說:“你看他走路的時候,腿腳明顯沒毛病。不過,你還是得繼續盯緊他。”
兩人正打算回局里,這時,同事打來電話,說:“宋隊,贓車找到了。”那車是在一個廢棄車輛停車場找到的。工人上班,見到多了一輛新車很是好奇,想起警方發布的告示,就報了警。
兩人趕到后,郭峰看了看那輛車,說:“別說,這輛奧迪還挺新。顏色對了,車牌對了,應該就是這輛了。”
宋任打開后備廂,發現里面有血跡,這更加證明了該車很可能就是運尸車。此外,后備廂里還有一盒火柴,上面寫著“HH”兩個字母。宋任皺著眉頭問:“這是什么?”周圍人也都答不上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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